![]() 荷蘭與阿根廷比賽時,范加爾特地找到梅西,就是為了近距離看一眼這位當今世界上最偉大的足球運動員的眼神。到了荷蘭與巴西比賽的最后,范加爾又把最后一個換人名額給了身穿22號球衣的沃爾姆,盡管把傷停補時的5分鐘計算在內,沃爾姆上場參與比賽的時間也沒多少,但是范加爾終于讓他親手調用的每一個兵獲得了在世界杯出場的機會,哪怕只是幾分鐘。 對沃爾姆而言,這是儀式。對范加爾而言,這更是儀式。再往前追溯,與其說在荷蘭與哥斯達黎加點球決戰前范加爾更換門將讓克魯爾上場是神來之筆,倒不如說這是儀式的勝利。 表面看上去,儀式是簡單動作的組合,甚至有些機械呆板,但是,正是這些重復而成的強化讓儀式有了吸引力。我一直堅信,儀式的吸引力在于它尊重現實,它最在意的永遠是此時此刻,既不是已經發生的過去,也不是像幽靈一樣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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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一直不解為什么會出現世界杯三四名比賽存廢的爭論。 多年以前,世界杯三四名比賽的存留就變成了一件有爭議的事情,習慣了勝負論英雄并且認定輸了就要打道回府、贏了就得前行一步的人們認定這是清水煮熟的雞肋,無滋無味,除了兩支球隊的死忠擁躉,大多數人并不關心荷蘭是否以最強陣容出戰、巴西能否找回一些顏面。 這種觀點的市場培育在于那一尊金杯,那是一個虛實之間的未來,甚至包括最后的冠軍球隊在內(看客更不必說),都把對未來的寄托都放在一個人為劃定的期限、人為制造的物體上面,把它們視為生命,也把它們看作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其實,這些人為劃定、人為制造的物體本身是沒有生命的,卻被有生命又情懷泛濫的人加以利用,注意力就無法集中在一場又一場比賽上面了,儀式就此退役,人們把目光從此時此刻移開,投向更遠處,把哪怕一腳傳球的成功失誤都想象成關乎個人榮辱、影響世界安危的大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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